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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紊:“鶴棠?鶴棠,他在營外辦事,暫時還未回來,你還是進去歇會吧,裏面等他不好嗎?”
原來蕭鶴棠不在,那他爲什麼還要她來這兒?來了就把她晾着等他麼?
東月鴦婉拒:“不了,這裏就好,多謝。”
傅紊含蓄道:“客氣了,你還是那麼生分。”
這還是第一次東月鴦聽見蕭鶴棠的兄弟這麼說她,她看着傅紊,他們有熟到這種程度嗎?不生分能怎麼辦,都和離了,難道還要死皮賴臉地當做今天白日裏的事沒發生?
東月鴦敬謝不敏,她乾脆不回答這種沒意義而虛僞的寒暄,而傅紊卻還沒走,她有些疑惑他怎麼還站在這裏,就聽傅紊醞釀良久,打探地問:“你和鶴棠,是怎麼回事……不是一直好好的,爲什麼會和離呢?離開庸都郡的路上,你遇到了什麼事,怎麼會來弋城比望天城還遠的地方。”
傅紊問話太多了,東月鴦露出詫異的目光,什麼時候傅紊也像蕭蒹葭那幫小嬌娘們那樣喜歡打聽別人的私事了?
重生這事是萬萬不能說的,也不能說留在蕭鶴棠身邊,阻礙了真正的有情人在一起她就會死,東月鴦沒有回應和蕭鶴棠有關的話,只是說自己在路上發生的事,“我是到了望天城,可那裏進不去,聽說望天城被盜匪佔領了,我和家裏人打算轉移到建梁避難,結果沒走多遠就被他們劫了財,之後便是這樣。”
傅紊:“原來如此,那你一路受苦了……”
東月鴦當然受了很多苦,但這些苦是什麼滋味她肯定不能跟人說,因爲說了也沒有,世上沒有一個人會對另一個人的經歷感同身受,說出來不過更顯得她離開蕭鶴棠以後有多不順,多卑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