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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纔不應和傅紊這些表面上的過問,東月鴦脣瓣微微動了動,就像是短暫地笑了下,“只是暫時的,我應該會否極泰來。”
她受了這麼多磨難,老天難道讓她多一條命,真的是回來讓她受苦的嗎?難道不是讓她珍惜眼前,活在當下,這些磨難說不好就是重生、後悔藥的代價。
“哼。”
一道嘲弄般的輕嗤從背後傳來,東月鴦和傅紊不約而同地朝正前方位置看去,蕭鶴棠不知什麼時候趕回來,他的戰馬被卒子很快牽走,他身着甲衣挺秀而立,戲弄而微笑地看着他倆,眼珠深邃黑亮,不理東月鴦,問傅紊,“傅紊,你不忙嗎?”
這好像在示意傅紊不要浪費時間到東月鴦身上,東月鴦一見蕭鶴棠回來就側過身去,都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們雖然不是仇人,因爲白天的事也快成仇人了。
蕭鶴棠說不認識她,那好,東月鴦也就拿他當做陌路人。
傅紊兩頭看了看相互抵氣般兩人,東月鴦已經把頭別開了,不久前她還問蕭鶴棠去哪兒了。
蕭鶴棠把腰上懸掛的馬鞭取下,走了過來交給卒子,說:“你去忙吧。”
傅紊的確有事,他和蕭鶴棠走近,二人站在一起在與東月鴦隔着幾步距離的位置道:“我問過她是怎麼從望天來到弋城的,她是被強盜劫了車,喫了不少苦。”
其實按照現在東月鴦的狼狽模樣,誰看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