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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鶴棠默不作聲。
連傅紊也推斷不出他心裏是怎麼想,雙目對視,蕭鶴棠纔是彷彿能看透人心,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意味難明。
傅紊回頭看着蕭鶴棠從他身旁走開,一步步靠近主帳,距離東月鴦越來越近。
東月鴦說不看蕭鶴棠就不看,但難免餘光會觀測到虛影,尤其對方身量很高穿了甲衣更顯偉岸修長,察覺到腳步在她身旁停下,兩邊卒子叫了聲將軍,東月鴦從此刻開始起渾身繃緊,蕭鶴棠是從頭往下打量她,在她頭頂語氣闌珊地“呵”了句,陡然握住她的手腕,那力道一下收得很緊,東月鴦掙都掙不開,被抓住腕子都是軟的,“跟我來。”
東月鴦就這樣被帶進帳子裏,她身體輕盈得像是蝴蝶,都是在路上喫了苦的結果,本來就瘦,蕭鶴棠拉她進來彷彿以爲自己扯了張柔弱的紙屑。
東月鴦皺着眉,驚訝於蕭鶴棠的霸道,他生什麼氣,她被他握得手腕好痛,他的手指跟鐵做的一樣,幾乎要嵌入她肉裏去,不是不認識嗎,做什麼要動手動腳啊蕭郎君?
這痛感沒撐多久就減輕了,因爲蕭鶴棠到了帳內就把她手甩開了,東月鴦愕然地站穩腳步,捂着還殘餘掌心熾熱溫度的手腕,看着蕭鶴棠沒事人一樣去忙其他的將她冷落在一旁。
“來人,打水來。”
將東月鴦弄進來,蕭鶴棠就不管了,他命人打水,方便他待會梳洗,他開始視東月鴦爲無物,解開了自己身上的佩劍,護腕,甲衣。
營帳內蕭鶴棠的地方維持着整潔,行軍的物品不多,有武器架還有桌臺,屏風後面就是一張臥榻,他這人講究,做了將軍被褥蓋的還是絲綢錦被,靛藍色的上面繡有銀白交織的白鶴紋,枕頭是玉枕,被角微掀看來是有睡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