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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眉見褚仁不解,忙解釋道:“我說的是大伯的兒子,傅仁。去年他們一家三口都沒了,也是馬車掉下了山崖,連屍首也沒尋到……”
傅山冷冷道:“若不是韃子搶掠,他們也不至於雨天半夜匆匆趕路……”
傅仁?褚仁回想起之前看過的資料:傅仁[2],傅山的侄子,幼年父母雙亡,由傅山撫養長大,傳授書法。很多署名傅山但卻不是傅山親書的書法,大半是傅仁代筆的,據說傅仁的書法比傅眉的書法更似傅山,幾乎可以亂真……這位傅仁,三十八歲便亡故了,也沒有留下太多的生平,像是默默立在傅山背後的影子一般。此刻,他父子又說傅仁已經身亡,莫非……自己便是頂替這個傅仁活着的人嗎?
褚仁正想着,便聽傅眉說道:“不妨讓他改名傅仁,我們堂兄弟相稱,可好?”
傅山問褚仁道:“你意下如何?”
褚仁點點頭:“好。聽先生安排。”
傅山一笑:“既然答應了,你就該叫我二叔纔對。”
“……二叔?”褚仁有些遲疑,又看了看傅眉,問道,“要磕頭嗎?我們那個時代,已經不興磕頭了,我不懂,你要指點我纔是。”
傅眉忍不住輕笑了出來,扶着褚仁慢慢跪下,說道:“磕三個頭,再起來。”
褚仁依言笨拙地磕了三個頭,被傅眉攙了起來,又囁嚅着,叫了一聲“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