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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璋頗爲冷淡無私地瞥了他一眼,道:“若是兄弟姊妹一人一個小院,那就得彼此一樣才公正,你不可因爲母親偏疼便要與衆不同的對待。”
玄崇不喫她這套,只膩着顏夫人撒嬌:“玄兒不想離開母親和姨娘嘛~這幾日在舅舅家讀書,每天都恨不得早點回家,喫母親做的杏仁甜酪、聽姨娘講故事。要是以後非得一人一個院子住,那母親也搬到我院子裏住吧!”
顏夫人笑道:“那像什麼話!不過母親可以答應你,這些院子先緊着你挑,剩下的再讓你哥哥姐姐們挑去。到時候你可以選一個離我近的,咱們就算也在一處啦。”
“我看令兒說的對,兄弟姊妹間就該公平對待,否則今日讓他先挑,明日又哄着誰與衆不同地對待,才讓手足間生了嫌隙,也都沒了規矩。”
孟肇戎臉色冷淡地進了玉溪堂,後頭還跟着個老實巴交低着頭道寧璋。
這兩人都算玉溪堂的稀客,看得出他們對孟肇戎都有些敬畏之心,一見他來,玄崇方纔齜牙咧嘴的笑立刻消失,張姨娘也囁嚅着不太敢說話。
孟肇戎又對着玄崇冷哼一聲:“就是平日裏太太寬縱你,纔將你慣的一身富貴病。看看你哥哥,哪個像你這麼嬌縱粘人,一點男兒氣概都沒有。”
玄崇怕他,不敢說話。
顏夫人勸道:“老爺這是說哪兒話,玄崇年紀最小,人又乖覺,即使多疼他些也是有的。雖然如此,他在我哥哥府上家學裏讀書,也得先生誇讚聰慧勤勉,可見……”
“剛纔還說公正不偏私,那我問你,怎麼只有偏偏只有玄崇去顏府家學讀書,則崇也是讀書的年紀,他卻只跟着孟家宗學裏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