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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肇戎本就不怒自威,他帶着氣的時候,即便用平常語氣說話,聽來也叫人害怕。
顏夫人見玄崇害怕,便叫張姨娘先帶着玄崇玩去了。令璋也想跟着走,可孟肇戎一個眼神,令璋便不敢亂動,老實等着發落。
顏夫人也有幾分不悅:“老爺好大的火氣,可也看看平時的行事再發落吧,邵箏兒膝下那幾個怎麼教養,什麼時候輪得到我插手半分了?”
“你是嫡母。都知道顏家家學好,若你提一句讓則崇也去,難道箏兒還能拒絕?”
估計這種對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顏夫人也不與他辯白,乾脆只道:”也不必說旁的了,橫豎這麼多年,有什麼好東西都是她們關山苑頭一份。老爺心裏既然打定了主意,直接吩咐便是。”
孟肇戎道:“就你這麼夾槍帶棒的說話,還指望孩子們學什麼好。”
令璋也聽的習以爲常,默不作聲給寧璋遞了杯茶,寧璋坐她旁邊,做了個“多謝”的口型。
顏雙儀對孟肇戎既生氣又有點怕,索性不再說話。
孟肇戎道:“我打聽過了,從前景崇和知崇哥兩個就是在衛家的家學讀書。那會兒容璋也跟着讀過,前年知崇考取了狀元,容璋年紀也大了,便沒再去衛家上課了。當時給衛家家學授課的是汪震老先生,汪老先生告老還鄉之後,衛家又延請了前閣老宋老。咱們不比衛家。雖請不動閣老授課,可是去請汪震老先生出山也夠了。畢竟他能教出知崇這種狀元郎。水平是在身上的。”
雖然孟肇戎說的輕描淡寫,可是那汪震老先生的名聲顏雙儀早就如雷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