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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猜的不錯,季先生之所以急巴巴找二郎過去,一是身爲先生自己的學生中了童試案首,心中歡喜,想盡快見到二郎爲他祝賀,二一個也是想解惑,想知道二郎是如何考的案首,畢竟童試也是要考詩文的,而二郎最不擅的便是詩文,難道是自己幫他寫得那首?
想他當年也是十五中的童試,少年得志,詩詞歌賦也不在話下,只可惜之後卻屢試不中,最終心灰意冷,纔在萬府謀了個教書的差事。
先頭不過是想尋個臨時的安身之處,誰知進府後萬府的老爺夫人待自己如上賓,也就做了這些年,而二郎雖也聰敏好學,策論文章等學問,皆是一點就通,唯有詩文一道上不開竅,爲此,連着兩年童試落榜,對於萬老爺想的什麼,季先生自然知道,畢竟這五年裏,除了二郎,萬府四位庶出的小姐,也算是他的學生,只是課業跟二郎不同,識字後教的就是詩文。
雖也教了,心下卻並不認同萬老爺的想法,畢竟詩文一道豈是如此簡單,莫說萬府這幾位小姐資質平平,便是從古至今,閨閣之中又有幾位能詩會文的,就是那些出身書香門第的,自小耳濡目染,能做出幾首對仗工整的詩文,已是了不得了,更何況萬府,祖上連個讀書識字的都少,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正因知道這些,所以季先生根本就沒往幾位小姐哪兒想,在心裏已然認定,二郎就是用了自己幫他寫得那幾首中的一首。
越想越興奮,在書房裏便坐不住了,來回走了幾趟,茶也喫不下,不停往窗外看,終於瞧見二郎進了書房院,季先生邁腳就要出去,可剛抬腳想起自己的身份,這麼出去有失先生的莊重,只能勉強坐了下來,抬頭看見自己的書童小五捂着嘴偷笑,瞪了他一眼。
好容易等到二郎進屋,見過禮坐下,季先生便迫不及待的問:“童試的詩文一項考的何題?”
二郎道:“得春字五言,絕句律詩皆可。”
季先生更激動了,自己先前就是考慮到這些,五言七言絕句律詩各幫二郎作了二首,其中有一首正是得春字的五言律詩,豈不正好壓對了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