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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豁然站了起來道:“可是我幫你做的那首詠春。”聲音陡然拔高,真把二郎唬了一跳,下意識搖了搖頭道:“學生並未用先生那首。”
季先生愣了一下:“未用,怎會未用。”忽然想到,自己哪首詠春雖不錯,可要說憑那首考中案首好像不大可能,可不是詠春,莫非二郎忽然開竅自己作了一首不成,如果不是自己那首也只有這一個可能了。
遂問:“把你的詩說與我聽。”
二郎便開始吟誦:“春眠不覺曉。”只剛吟了第一句,還沒吟第二句,季先生已接口道:“春日本易睏乏,常常一覺睡下去,天什麼時候亮的都不知,這句起的好,且正壓在春字的題上,下一句是什麼,快說。”語氣很是急切。
二郎心道,剛要是不打斷,這會兒四句都吟完了,遂繼續吟了第二句:“處處聞啼鳥。”
二郎第二句一出口,季先生又岔了進來:“好個處處聞啼鳥,想是春困難起,好容易起來還迷糊着沒睜開眼,便聽見窗鳥鳴處處,有靜,有動,有景,有聲,好句,好句啊,這兩句便已道盡了春日晨起的之景,只是不知後面兩句又落在何處。”
二郎生怕季先生又打斷,乾脆一股腦的把後面兩句都說了出來:“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這兩句念出,季先生倒是沒插嘴了,而是整個人一動不動的坐在哪兒,像是被定住了一樣,嘴裏喃喃的絮叨着:“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顛來倒去的就是最後這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