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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師爺買來的酒肉兩人都沒有動,開始是說得沒有空閒,後來是沒了喫喝的心思,就放那了。等謝崇華送陸正禹出去,便叫慕師爺將酒肉都分給衙門今日當差的人喫了。
謝崇意怕陸正禹等得久了,將還在沉睡的陸芷背了回去,還在半路卻瞧見他,遠遠喊了一聲“陸大哥”,背上的人就像聽見什麼可怕的名字一樣抽了一下,好在沒有醒。
陸正禹疾步走了過去,看看那還在睡覺的妹妹,目有兄長憐光,更覺愧疚,“阿芷變成今日這模樣,是我的這做哥哥的錯。”
“陸大哥何錯之有。”謝崇意之前想過,等到了明年,她七歲了,有了男女之別,就不會再纏着他。他也有了藉口不再揹她牽她可以將她丟得遠遠的,可方纔想到她就要跟兄長去鶴州了,竟是有些不捨的。
被人纏久了,竟養成了習慣,也是怪毛病。
他甚至還想到自己以後領的工錢不買糖人了到底要買什麼。
胡思亂想一通,最後也沒想出什麼有意義的東西來。
陸正禹想接過她,可是又怕她又嚇暈過去。比起滿臉驚恐來,還是如今沉睡着好的。但他不便去謝家,想想就讓謝崇意揹着她去了永福客棧。多和她說說話,說不定妹妹很快就想起自己,不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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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快到傍晚,齊妙才和謝嫦娥回來。開門的是酒婆,齊妙問她,“那位陸公子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