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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婆答道,“早就走了。”
齊妙放下心來,一旁的人也鬆了口氣,酒婆又對謝嫦娥說道,“常少爺找了您半天,剛纔纔回來,一身的酒氣。”
謝嫦娥暗歎,將女兒交給婢女,自己回房去了。進了屋裏,鼻尖便縈繞了一股酒氣,不但有酒味,還有脂粉味。面上神情冷了冷,還是進去了,“大郎?”
常宋打了個酒嗝坐起身,眯着眼往那邊看去,說道,“你帶着女兒去哪了?有你這麼做妻子的嗎,丈夫也不伺候,像只花蝴蝶到處飛。”
“怕驚擾你午睡,就沒喊你了。”謝嫦娥倒了茶水給他,等他仰脖喝下,說道,“等會我們就回去吧,總留在這也不好。”
常宋冷笑,“都來了三回了,你還不開口跟你弟要那塊地,你有臉回去,我可沒。我提過兩次,你弟都插科打諢敷衍我,他是不打算賣這個面子給我了。所以只有你去說,你再不說,等地被人買走,我非打死你不可。”
謝嫦娥頓了片刻,禁不住輕聲一笑,“打死我?打死你女兒的親孃,打死縣官的親姐姐?”
從未見過妻子這副模樣,常宋一時畏縮,他忙賠笑,“爲夫怎麼捨得。”
謝嫦娥沒有再說話,將茶杯給了他,就出去了,看得常宋好不莫名,她這是在外頭受什麼刺激了?不過女人兇起來,也是怪可怕的。他打了個哈欠,將杯子一放,又倒頭睡下了。
那塊地的事謝嫦娥是不打算說的,她不想讓弟弟爲難。常宋是欺善怕惡,自己剛纔一冷臉,他就一副慫包模樣。說到底,是因爲自己有孃家撐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