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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蕪姜自己也說她自己是女人了。
拓烈心裏一陣小小的悸動。他想到就要和她成親,然後像她的阿耶阿孃一樣,早起一塊兒出去幹活,晚上一塊兒摟着睡在一張牀上,滿心滿眼裏就藏不住歡喜。
拓烈拽着狗繩子:“我一早就去了,報了名才跑過來看你。蕪姜,我準備把阿爺留給我的帳包好好修一修。”
拓烈的房子很舊,從八歲上他的阿爺不在之後,他就沒有認真關顧過,反正他野人一樣的一年到頭也不着家。
蕪姜不知所以,說你要修房子幹嘛?
拓烈幫蕪姜牽過馬,他的個子很高壯,低頭看着蕪姜白皙的小瓜子臉兒朱朱的脣,十七歲的男兒目光便亮灼灼的——他就愛她這份不同於胡族少女的纖與嬌啊。他想他一定會很很很很的疼她,把她疼到骨頭裏。
“我見你阿耶帳包不大,怕一起住着不方便,覺得還是去我那邊比較好。反正隨時都可以騎馬回來。你覺得呢,蕪姜?”拓烈目視着前方,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這兩天一看見蕪姜就這樣,惴惴的,小祈盼。
他其實是怕自己忍不住把動靜弄得太大,他那麼的想要“喜歡”她,但蕪姜的臉皮兒太薄了,到時候一定會很尷尬。
一隻狗叼着一根白慘慘的骨頭從面前走過去,那白骨上面還黏連着血絲,鮮淋淋的,像纔剛死了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