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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嗚汪——!”拓烈的大狼狗氣洶洶地隨了上去。他的狗叫烏雄,郝族族裏最惡劣最欺市橫行的一隻。
蕪姜的眼皮猛地跳了一跳,目光跟着狗走了:“這隻狗它從哪兒來?它嘴上叼着的是什麼?”
拓烈有些沮喪,猜她可能沒有聽明白自己剛纔的話……哎,可惜了那麼明顯的暗示。但蕪姜的耳朵常常不靈敏,有時候很小聲也能聽見,有時候很大聲卻朦朧,他醞釀着是不是還要再說一遍。
拓烈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是人骨。漢人打了敗戰,不少戰俘昏死後又醒過來,跑不遠,半夜被狼羣喫得只剩下一片白骨,早上狗又把喫剩的白骨叼回來。他們漢人多,動不動就愛打戰,不像我們,統共加起來還不夠他們發一次兵。”
人骨啊……
一股雨後涼風拂面,把衣袂上未散的艾草味道吹入鼻息,蕪姜想起昨晚上蕭孑被她的馬掀翻後,那仰癱在地上的清逸身板,整個人有點愣怔怔的。
拓烈決定豁出去了。
他昨天在她的家門口守了一天,想看看那隻死豹子被她怎麼處置,但是豹子一整天被晾在柵欄外,她人也不知去了哪裏。天曉得他爲了蹲點那隻狡猾的豹子,差點兒被撕下來一層皮。後來遇到妲安,妲安說看到蕪姜和一個男人騎馬去了。蕪姜是草場上所有青年夢中的妻子,他不能一不小心就讓她被別人搶走。
“蕪姜,你看起來很喜歡狗嚒?那以後我們再養幾隻小狗寶。等我做了族人的頭領,你要什麼我就給你買什麼。你要是喜歡我聽你的話,我就到了老也全都聽你的,只要你能跟我好就行。”拓烈快快地說完話,又快快地提着水桶去河邊幫蕪姜打水。
這下更直白了,他怕她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