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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姜緊着蕭孑的袖子,把臉埋進他硬朗的胸膛,眼睛不停地在他衣襟上蹭。
蕭孑只覺懷裏多出來一朵軟綿綿,低頭看了看蕪姜,小小的蠕成一團兒,一聲不吭地,頭髮上還有在曠野裏粘來的枯草。
自從那天晚上攜她離開,這兩天便把他依賴得不行了,荒漠裏露宿到後半夜,每每總是無意識地把他從後面抱住。
“子肅哥哥……”那睡夢中的聲兒嬌嬌嚀嚀,小手在他的腰腹處扣得甚緊,天曉得後背被她的小梨兒蹭得有多上火。說不出的難捱。第二日倒好,醒來就翻臉不認人,問她一句“你昨晚抱我了嚒”,一定傲嬌地回他一句“梁狗你無賴。”
蕭孑無奈地凝着蕪姜,也不曉得是爲什麼,心裏頭莫名生出一隙柔軟。修長手指把她發上的枯草掠開,想了想便把她扣進了臂彎裏。
“嗚……”然而不緊她還好,這一緊她,眼睛在衣襟上蹭得更厲害了。
哎,底下的女人果然都是難纏的生物。將來他的妻子一定要是一個冷靜、獨立、不黏人的大女子,大家各過各,誰也不參與進誰的人生。
“別哭。”蕭孑蹙着眉宇,根本不知道怎麼寬撫,只好在蕪姜的肩背上輕輕拍了拍。
阿耶阿孃牽着老馬走過來,正好看到了這一幕。看到姑娘把臉兒埋在小子的懷裏,像一隻乖綿綿的兔子,阿耶的眼神不由黯了黯。自從那天晚上在曠野裏趕上蕭孑,阿耶已經兩天沒有和他再說過話了。
蕭孑有點窘,“駕——”稍用力一扯繮繩,往蕪姜家的方向打馬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