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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那英雋的漢將在她腰間一拖,把她像受寵的尤物一般抱出舞羣,那清逸背影繾着夜風,一系列動作多麼流暢好看。那是與番胡男子決然不同的味道……爲什麼每次好的出色的都被她先找到?爲什麼喜歡她的男人永遠都對自己不屑一顧?拓烈也是,現在這個也是。
妲安咬着嘴角,苦悶地踢了踢腳邊的碎石。一抬頭,卻看到幾步外躺在地上豪飲的拓烈。似乎已經喝得很多了,寬袍的衣襟都被他敞解開,露出裏面壯碩又年輕的胸膛。
妲安臉一熱,連忙跑過去:“拓烈哥哥,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大家剛纔都在到處找你!”
“走開。”拓烈醉眼氤氳地拍開妲安,亂舞着手臂叫她滾:“你找我做什麼?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這個郝鄔族的罪人!”
說着,用力支撐着手臂想要側翻身子。
他的嗓音沙啞低沉,像一個暗夜裏滿帶雄-性氣息的困獸。妲安看着拓烈聳-動的喉結,忽然之間怎麼就走不動路。
像是同仇敵愾一般,撫着拓烈滾-燙的額頭道:“傻拓烈,怎麼會,我不是貪慕虛榮的蕪姜,更不會學她的重澀輕友。無論誰把你忘了,我都不會把你忘記。你會一直是我心目中最勇武的英雄,沒有人能夠把你取代。”
“英雄?哼,你們的英雄是那個帶領騎兵打了勝戰的項子肅,不是我這個拓烈……是我連累死了一百多個一起長大的兄弟,他們的冤魂在向我討債,我不配、不配做騎兵隊的隊長,我也配不上我的小蕪姜……”拓烈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要走。但是酒喝得太多了,晃了晃身子立刻就又倒在地上。
妲安連忙用力把拓烈一攙,又從懷裏掏出錦帕,嚓拭他臉上的汗水:“拓烈哥哥你這樣叫人心疼死了,蕪姜不要你我要!我阿媽說了,這個族裏的下一任頭領,只要我點頭說是誰,阿爸就必然栽培誰。但凡我阿爸在的一天,就沒有人能動搖你是頭領候選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