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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烈身子發沉,醉眼朦朧間聽得昏裏糊塗,只看見妲安豔紅的嘴脣一張一合。他的視線遊弋着往下滑,不經意間看到了她的匈口,剛纔因爲被自己摔倒那一抓,衣襟被抓散開,露出裏頭異常的白與滿。一股類似羊艿的濃香撲面而來,他的眼睛不由就花了,想起蕪姜躲在水草裏清洗的一彎瑈美。
“呵……天曉得我有多想疼你啊,我的小蕪姜……”拓烈帶着哭腔喘熄着。
妲安順着拓烈佈滿紅絲的眼眸往下望,這才恍然自己泄露的風景。她愣了一下想要遮起,然而卻看到拓烈敞開的衣襟下泛着酒與油光的硬朗胸肌,只覺得一瞬間哪裏的血液都熱騰了起來。
她叫了聲“拓烈哥哥”,然後便隨着他箍緊的力道倒進了荒草叢裏。
……
歡慶後的餘夜總是叫年輕的姑娘小夥們難眠。天空中月亮又遠又近,不捨得把光亮照下,路邊幽幽暗暗的陰影裏,聽見蟲兒啾啾的低鳴,又像是還包藏着甚麼塵欲中新鮮的你來我往。
那空曠無人之下,一對人影一前一後地走着,清悄悄沒有聲息,似刻意屏蔽着時不時聽到的奇怪動靜。
蕭孑牽着蕪姜的馬,走了幾步,發現身邊又沒有了人。回頭看,看到蕪姜依然在幾米外跌跌撞撞,只得蹙眉停下來:“快點,走不動就上馬。”
蕪姜不肯上,扭擰着手中的馬繮,懶懶地蹲在地上。方纔被他強灌了一碗醒酒湯,怎麼這會兒還是暈呢,揉着發涼的肩膀不肯走:“我走不快,上馬顛得我頭暈,你過來拉拉我。”
秋末的夜晚已有初冬的冷寒,那被香汗浸溼的小衫將她嬌瑈的身骨勾勒,蕭孑隔空看着,這會兒竟驀然看出了當年燕姬的影子——那個傳說中天下第一豔妃的雛形,已經在眼前這個少女的身上勾勒。她這個樣子,倘若梁皇找到從前晉國的宮人,很容易就能把她在西塞幾個部落中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