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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下馬單膝一跪:“屬下參見將軍!將軍竟然還活着?”
蕭孑十三歲從軍,因着治軍老辣賞罰用力,帶出來一干衷心不二的部將,雁門關塞幾乎沒有哪一個敢不對他忌憚三分。
但這些年他的品級提不上去,連帶着手下弟兄們也跟着得不到提拔。張嵇二十四歲,兩年前曾爲救蕭孑受過傷,因爲不肯回中原退役,蕭孑便給了他一個武騎蔚的散官。好在是個散官,否則此次定然也與隨軍出征的五千舊部全軍覆沒。
“批鐵甲兮挎長刀,與子征戰兮路漫長。同敵愾兮共死生,與子征戰兮心不怠——”遠處傳來戰士們浩蕩的軍歌。
那是蕭孑這二十三年來爲之沉迷的世界。
不由微闔鳳眸瞭望一眼,勾脣笑笑道:“手下的兵多了不少。你聽誰說我死了?”
“是……屬下不敢。”張嵇略顯靦腆地應了一聲,臉上依舊是驚訝未定:“前些日宮中來報,說蕭將軍叛國北逖,後與部下在戰營裏飲酒,不慎起火被燒成了焦人。七皇子慕容煜差人把人頭送回宮中,皇上當衆抱着盒子痛哭流涕。不想此刻將軍竟然好好地站在這裏。”
一邊說,一邊抬頭仰看蕭孑,但見他除卻略比先前清瘦,然而丰神俊逸依舊,不由些微窘迫地斂回眼神。
那慕容煜近日四處抓拿自己,人沒抓到,倒先急急把“人頭”送去大梁,乍聽去倒像是交差似的。早先蕭孑尚對梁皇存着一隙奢念,這會兒倒是頓悟了——果真過河拆橋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