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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她除了隨他,還能有哪裏可去?
蕭孑忍不住嘴角輕揚,看穿她原是怕他跑掉,便也學她一貫的裝耳聾不應,只高高端坐在馬上睥睨。
昨夜也不曉得怎麼就亂了方寸,當確知世界裏只剩下他與她二個人,所有的情思裕念便也似變得大膽妄爲。約束沒有了,顧慮沒有了,羞也不怕被看見,甚麼都企圖不計後果去嘗試。他把寵愛遍及她全部,兩個人的生澀與熟稔在黑暗的摸索中完美磨合,並不需誰人費心去教。
漸漸卻收不住場,怎樣也消不下去。實在折磨得要命,只得往她葒葒上狠心一摁。那樣多,他自己也沒想到,他其實也是頭一回,心中多麼鄭重。看見她胸前梨花滿地,瑟瑟羞怒,一雙眸瞳似把他看成天底下最惡劣的魔頭——
“項子肅你還能不能更無恥,拭不乾淨我就殺了你!”抓到什麼就扔他。他卻一瞬決定把她當成了肋骨,從此以後愛她不行,再捨不得對她停下來。沒辦法哄乖,只得把她整個兒用羊毛褥子圈緊,摁在懷裏不給動。
第二天早上就給他裝聾子了,叫她起牀不應,喂她喫飯不起,扔她衣裳不換,一個人裹着袍子窩在土坑上挺屍。
她一犯擰,他對她便毫無招數。倒不如放任她自己想開,不管她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反正從此都只能是跟他,別無第二個選擇。看見她時不時偷眼瞥過來,偏故意不去好言哄慰,只由着她一個人悶犟。
“……你不拉我,那我可自己上去了。在你交出我母妃的棺木之前,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蕪姜等了半天不見回應,宮鞋兒蹬着馬鞍,要自己爬上去。
真個是會算計的妞,只怕是擔心被自己白喫一頓跑路纔對。但那裏頭什麼也沒得穿,哪裏經得住在馬背上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