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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孑把蕪姜手腕兒摁住,俯身一哂笑:“你跟去做甚麼,怕我不回來?你若還將我當做一塊羊糞,我留下來也沒甚麼意義。除非你說喜歡我?”
那清雋臉顏近在咫尺,嘴角勾一縷笑弧,分明是蠱惑與威脅。
蕪姜動不了,氣得一巴掌就照他窄挺的鼻樑蓋下去:“無賴,喫飽了就說留下來沒意義,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每一件都足夠叫你沒有資格被喜歡。”
然而手一鬆,寬大的衣襟卻從肩頭滑落,嬌花羞露半朵,綻在皚皚白雪間簡直豔美得奪人魂魄。催人又想起那暗夜下一聲聲嬌虛的討饒:“項子肅,項子肅,我好像要死了,求你不要再這樣……”天曉得在那樣緊迫時刻,她這樣喊他是件多麼要命的事兒,只叫他對她越發不顧了情面。
彼時只將那“狠”當做是愛她,不料此刻看見,竟然昨夜被他弄成這般。太紅。
他便又生出疼愛。
那小掌兒可沒力氣,只不過叫他眨眨眼簾。蕭孑驀地從馬背上滑下來,抓過蕪姜的雙臂環攏到肩頭,把她嬌身兒抱緊:“傻子,我爲了你八年不得晉職,爲了你拋宗棄祖、離軍叛國,全天下人都會因你而追殺我,爲何沒有資格被你喜歡?我以爲你也應該很是愛我!放心吧,只不過是這峽谷僻隘,怕弟兄們的信鷹找尋不見,想出去探探動靜便回來。都已經是我要過的女人了,你以爲我捨得下再把你扔這不管!”
他說着,俯身把她小嘴兒一啄,修長手指拂開她衣襟又要看她,想看看是否有傷在哪裏。
蕪姜不給看,他昨兒說她的小梨一顫一顫,總是勾引他,然後又把賬全賴在她的頭上,逼她要對他負責。不罷不休又甩他不開,想起來就讓人咬牙切齒。
蕪姜又羞又怒:“大白天也這樣,你這人真是越來越不要臉皮。我可告訴你,天下殺你的人這樣多,你可不能給我跑太遠,兩個時辰後就必須回來。你要是沒回來,我就當你死了,今後誰把我虜去我就跟誰好,反正現下誰人也不會比你更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