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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孑便就勢把那素白麪料扯開,用木炭在上面寫了一張保證。她一連審讀了兩遍,又覺不夠,逼他在“自此二月,銀票萬倆買她相隨”的旁邊又添了一句“此後必須言聽計從,若非經她同意,不得主動沾她身子。”
他都一一按捺着依了她。
蕪姜把褻褲與銀票收進袖子,小臉上的顏色這才終於好看起來:“那現下我們準備怎麼辦?”
怎麼辦?他蹙眉看她,眸底攜一抹促狹。
曉得他打她臉呢。那一句“言聽計從。”
蕪姜想了想,便問道:“今天被慕容煙抓去的那個將官,他和你說的話可是在暗示什麼地方?”
他暗喜她的聰明,長臂試探地把她攬進懷裏:“棲鹿谷,老子曾經差點在那裏被暗算,幸虧張嵇替我擋了一支冷箭。弟兄們應該就在那裏藏着,但眼下雁門關外追兵密佈,暫時出不去,怕是得從玉門走。”
她這會兒竟很乖,沒意識到他又把她“沾”了,小梨兒軟軟糯糯地抵在他胸口,都把他傷口的劇痛撫平了。
蕭孑低頭看着蕪姜可人的小嘴兒,忍不住抵在她的耳畔問:“慕容煜白天說的可是真的,你被那小子動過了?”
那灼熱的氣息呵着人,呵得人骨頭裏直癢癢。蕪姜這才反應過來,怕他得了好就賣乖,一會兒又要“弄”,便一巴掌蓋過去:“我都說了那些匈奴人把我的褲子脫了,我暈過去,醒過來就是他。反正又不賴你娶我,下次再要問這些,別怪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