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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脣角,故意把自己說得很糟糕。
他兀地斂了眉,想起戒食說過的那句——“看見那小妞脖子上戴着鐵環,額心也被畫了記號,擠在一羣女奴堆裏推推搡搡着走出來”——心中雖不十分相信她的話,卻道不出一股酸楚與鹹澀,怎樣也不是滋味。曉得該痛恨的是自己,那時如何竟能將她一甩了之。
蕭孑不依不饒地輕咬住蕪姜的耳垂:“我要殺了他……凡動過你的男人,老子通通都不允他在這世上苟活!”齜着牙,目露殺氣。
蕪姜也不解釋。
玉門與雁門相隔並不十分遠,卻分屬着兩個國家。雁門關隸屬大梁,玉門則屬後淵,傳說中乃是大淵朝遺宗建的一個小國,雖只有幾座城,卻十分富裕。這些年一直給大梁進貢,癸祝因此並沒有派蕭孑對他們動過兵,說來與蕭孑並無舊仇。
蕪姜想起呂老漢白天說過的話,便道:“眼看歲末將近,元春就要來了,不如先去代城避避風頭。要過玉門關,也須得先穿過代城呢。我先幫你包紮傷口,等天明雪停了再走不遲。”
她說着便主動起來,將他一襲青袍解開,化開雪水把一道道傷口清洗乾淨,然後扯下一截素白長袖,用那布條小心地纏裹起來。
她其實很怕他死。
雖然撓心抓肺的,幾次都恨不得用刀子把他的英容笑貌劃成一片片。
那瑈嫩小手撫過他硬朗的胸腹,兩個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地交織着,漸漸氣氛便有些不一樣起來,四目相看間隱隱都有火花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