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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嘴兒唸叨叨,真個是記仇,話裏話外總不忘數落他的舊賬。
蕭孑微窘地扯了扯嘴角,凝着蕪姜瘦下去的小臉蛋,莫名有些不是滋味……生來名聲太惡,還從沒有哪個女人肯對自己這樣不離不棄。
便把碗放置一旁,壓低嗓音抵在她的耳畔道:“而我生命中,所有去了又回來的,我都會倍加珍惜。花蕪姜,你認真看着我,真的和他‘好’過麼?”
一想起慕容煜那張蒼白而絕美的顏,還有曠谷下的那一番話,他便滿心裏醋意氾濫。然而她卻偏偏擰着,每一回都不肯與他解釋。
二人的脣線貼得只有一線之隔,呼吸都在冷氣中碰撞。她一雙濯濯的眸瞳凝着他看,忽而眼簾顫了一顫,果然又是這麼應他:“嗯,慕容煜他至少從來不騙我,這點你和他沒法兒比。”
聲音小極了,卻把他的心一瞬抓撓到要死。蕭孑忍不住闔起鳳眸,薄脣驀地將蕪姜一覆:“可惡,說好了重新給我一次機會,就不能對我更好一點嗎?”
那言語未盡,早已把她的小嘴兒細細啃磨。從前可壞,什麼也不懂,一喫她就咬她,咬得她可疼。現在曉得了纏綿,每次鉗着她的小丁香,忽而慢品忽而霸道,像是意猶未盡,繾綣不捨分離,讓人骨頭裏又酸又軟。
“嗯……那你以後可還氣我嗎?”蕪姜被欺負得難受,忍不住伸手環住蕭孑的頸。
這會兒周遭冷清,他們的頭上用油布遮擋着風雪,並沒有人曉得在做甚麼,看見了也還以爲兄弟倆正午休。他忽而便激烈起來,經年握劍的大掌隔開她衣縷,探進了她的腰谷。熾熱呼吸抵在她的耳畔道:“氣你做甚麼?如今光剩下你氣我。聽着,下次要麼全蹲,要站就給老子站直了,可不許半蹲着……讓人看見了想從背後頂你。”
“……無賴,你腦子裏整天想些什麼啊!”蕪姜纔剛想問緣由,但聽他最後一句,氣得就要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