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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現在這樣子,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應該難過,這丫頭好歹會爲了一個人而難過了,卻建立在另外一個人的受傷之上,如果當時錢程不是第一時間伏地,那一槍打出來,早就把他打成篩子,霰彈的穿透和大面積覆蓋可不是鬧着玩的。
幸好,幸好。
好不容易等錢家父母離開,大約是太過於悲痛,錢父忙着安慰錢母,兩個人相扶持離開,沒有發現在過道的流光。
流光蹭的一下站起來,可憐兮兮地問:“現在我能進去了吧?”
得到雪雲的應承,她反而踟躕不前,反覆追問:“我現在真的能進去了嗎?我……我的眼睛沒有變色吧,要是他醒來看到我眼睛變成紫色,估計又嚇暈過去了吧。”
與其在問雪雲,倒不如說流光在安慰自己,給自己打氣。
“你當他是許仙嗎,錢程沒這麼快醒過來的,你就放心。”聽了半天的司徒壬翻白眼,又被雪雲一個爆慄敲過去,讓他哪裏涼快哪裏待著去。
雪雲把流光推進病房,自己在門口守着。
錢程還沒醒過來,但身上多處包紮,像裹糉子一樣。流光看了,眼淚毫無徵兆就掉下來,溫熱的淚水落在手背上,像發燙一樣,嚇的她把放在膝蓋上的手給抽了回來。
她……這是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