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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揩了揩眼瞼,果不其然摸到眼睛溼溼的,再一嘗,鹹的。
“錢程,你知道嗎,從小到大,我都沒哭過,蕭羽柔說小時候我壓根就不哭,她說我沒心沒肺,感情缺失,我第一次哭都是因爲你,我認定你了,你要對我負責,你可要快點醒來……哦,不對,你還是先慢慢睡,我得去辦一點事,等我回來你再醒好不好?”
她又哭又笑,自說自話,然後伸出無名指,主動勾了勾錢程的無名指,生怕搖晃會撕裂傷口,她勾了一下又鬆開:“我們就這樣說定了,等我回來你再醒。”
錢程的嘴角似乎彎了彎,好像是答應了她,流光心情大好,擦去眼淚,離開病房。
歸根到底,這事是因她而起的,那些人把錢程當做她的軟肋,以此要挾她,今天是鳥槍,明日呢,後天呢,她不能想象下去。
獨自來到錢程當時被綁架的莊園,那些人還在,並沒有因爲“誤傷”而抓進局子,優哉遊哉地等着獵物自投羅網,不過誰纔是獵物呢?
流光不怒反笑,大搖大擺走進莊園。
女僕將她帶到會客廳,不久管家就來了,看見流光獨自前來,非常高興以爲她想通了。
“二小姐,你想通了啊,這不是很好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幸好,錢先生福大命大,沒有生命的危險。”
他這句話透露了幾個信息,果然那一槍早有預謀而不是走火,雙重保險的鳥槍走火的幾率實在太低了,而且他們在醫院也有人,這是不是說,如果她不妥協,那麼在醫院的錢程就再次落入到他們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