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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爸爸的臉色變得難看,也知道媽媽在我說那三個字的時候淚水就掉了下來,那又如何。
我不會去看她的。
她連電話都不肯給爸爸媽媽,我憑什麼去看她,而爸爸媽媽又憑什麼叫我去看她,做夢。
這次在法國的小木屋,我進行了畫畫的進修,每天都有不同的世界級的畫師幫我上課,我忙到沒時間去想李秀的事情,孟宴老師在法國更忙,他每天都是很晚回來,很早起牀,我看他這麼辛苦,每天早上還要啃着那些乾乾的麪包出門,於是我每天早上開始給他做中國早餐。
他看到那白粥,笑了一下,隨即大大地喝了一口說道,“好喝,我沒白收你這個徒弟。”
我笑着讓他多喝兩碗,他嗯道,隨後他說很懷念油條,我第二天就給他做了油條,他十分歡喜,我看着他歡喜我也開心。
隔壁木屋裏的伊索挺着肥肥的身子喜歡到我們木屋來,然後一臉癡迷地問孟宴老師的平時的愛好,喜歡喫什麼,喜歡幹什麼,喜歡哪個城市,介意娶法國女人嗎等等之類的明確表示好感的問題。
伊索是有點胖,但是在中國人看來就有點壯了,身材極其豐滿,長相也年輕,但是我不確定孟宴老師會喜歡這樣的女人嗎,於是我只能把我知道的說給她聽,她那時不知道孟宴老師是個畫師,只覺得孟宴老師有中國男人的那種神祕。
孟宴老師如今39歲但由於他總喜歡穿唐裝,於是整體感覺看來有42歲,我也從來沒聽說過他的感情生活,雖然我們是師徒,可我們聚少離多,我敬他愛他,但是我從來沒聽說過他的感情。
那天晚上我問他,“老師,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