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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赫揚沒什麼反應,一言不發地與他對視,唐非繹“嘖”了一聲:“手機裏應該有定位?可惜這裏裝了信號屏蔽,蔣文那幫人已經被騙去另一個地方找你了,一時半會兒過不來呢。”
“說起來,你還欠我一隻手。”唐非繹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聽說你要讀軍校,軍校應該不會要一個殘疾人吧?”
順着他的動作,陸赫揚看向那隻手,上面爬着一道猙獰的疤,然而陸赫揚想到卻是許則手腕上的煙疤。
“我這個人很記仇,就算馬上要逃命了,也一定要把仇加倍報了再走。”唐非繹站起來,走到陸赫揚左側,按住他的後腦勺,讓alpha的腺體暴露出來,“我現在有個很好的主意。”
他壓了壓注射器活塞柄,針尖頂端落下幾滴透明液體,接着他將針頭抵在陸赫揚的皮膚上,刺進去,一點點把藥水從針管推入腺體裏。
唐非繹扔掉注射器,回到陸赫揚面前,以一種神經質的興奮語氣,像分享一個絕妙的想法那樣,說:“要是你就這麼死了,那太便宜你們陸家了,陸承譽頂多遺憾幾年而已,所以我想到一個好辦法。”
“如果你變成了一個信息素等級低下的白癡,理事長引以爲傲的兒子就成了徹徹底底的失敗品,這種奇恥大辱比起喪子之痛,一定夠他噁心一輩子。”
腺體開始發熱着作痛,陸赫揚皺了皺眉,他的眼神還是清醒的,開口問了一個無關的問題:“許洺遇難的時候我在場嗎。”
唐非繹花了好幾秒纔想起許洺是誰,他頓時笑起來:“何止在場,他當時就抱着你,我從倍鏡裏都能看見他的血噴了你一臉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陸赫揚得到答案。對應不久前才查到的那份精神科診斷報告,上面所描述的一系列應激障礙與失語長達三個月的症狀,原來是因爲自己目睹了這樣的場景,所以後續纔會有爲期兩年的精神治療,在心理干預下被洗去大部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