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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塘一甩手,冷哼一聲:“就算她是紙人又怎麼樣?難道是個紙人就一定是我寫造的嗎?好笑!”
蘇塘的否認是早在意料之中的事情,簡墨並不以爲意,彷彿很好商量的說:“那麼我就在提供一些證據幫助您回憶起一些事情吧。”
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簡要已經將一隻便攜的迷你投影儀放置在審理臺上,開始播放一段錄像。錄像並不算清晰,但反而看的人覺得真實。開始的影像便是一棟普通的大樓,門口車來人往,並沒有特殊之處。
然而,有細心人注意到,蘇塘在看到這棟樓的時候,眼睛一瞬間就紅了,原本只是激憤的表情頓時變成噬人的狼一般兇狠。他的目光似乎黏在了錄像上,喉嚨不自覺的嚥了一下口水,彷彿想要保持鎮定,但全身不自覺的顫抖卻怎麼也控制不住。
一分多鐘後,大家便看見錄像上顯示一羣人從大樓裏衝了出來。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人在指揮其他人疏散。當所有人都乘坐計程車快速離開後,鏡頭也跟着白大褂走過街,顯示他將一隻手伸入破窗中。大概又是一兩分鐘,警笛響起,鏡頭拉遠,一羣警察從警車裏跑了出來,向大樓中衝過去。這個角落的白大褂手一動,大樓內部傳來劇烈的爆炸聲……
所有人都看清楚了白大褂的臉,正是屬於蘇塘的那張面孔。
“這棟樓你應該不陌生吧?”簡墨反問。
蘇塘一手抓着旁聽席的椅子背,控制着自己身體的抖動。咬牙不語,但他的眼神裏寫滿了“原來就是你”這句話。
丁之重握着他的胳膊,自然也感受到了這一點,眉頭越擰越緊:蘇塘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要崩潰,他好歹也是在b市地下縱橫了十多年的異造師,難道今天竟是要被一個小子氣死?真是太可笑了。
想到這裏,丁之重仰起頭,沉聲地向簡墨道:“謝首,就算要審判,那也必須等到造紙管理局的傳票。你把一個身懷重病的人強留在這裏,讓他受到這樣的折磨逼是什麼居心呢?難道你非要看到他死了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