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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w(感嘆音)~”
“誰能有你這樣的好運氣?”週末儘可能用契科夫可以理解的語言解釋着:“咱們現在有了自己的轄區,換句話說。這是咱們的地盤,契,你在部隊裏有了自己的地盤,你會怎麼做?”
“那得分什麼情況,要是在該部門一點點爬上來的,就要在剛剛更改軍銜的時候狠狠收拾那些曾經和自己敵對的傢伙;要是空降,得先分辨出誰是刺頭,然後不停的往向自己示好的人嘴裏塞糖,等支持者站在了我身後的陣營裏,我會一把一把往刺頭嘴裏塞屎!”
這是一個比喻。任何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週末都會這麼以爲,可是,當契科夫把這句話說出來,他卻感覺到有點噁心,心裏甚至偷偷懷疑這個傢伙是不是真的往某個刺頭嘴裏塞過屎。
週末點頭肯定了契科夫的方法道:“其實這些東西大同小異,我們會盡可能的避免任何犯罪發生在我們的地盤裏,偷盜、販賣違禁品、會給居民造成思想負擔的混混與流浪漢都是我們關注的對象,在這些人裏,給那些順從咱們的塞糖,也就是給一份線人合同保障他們的收入。隨後挑出一些死敵來,往死裏整他們樹立咱們在轄區內的威信。”
“我喜歡這個。”契科夫露出了兇狠的面容,彷彿是一頭天生嗜血的野獸。
週末趕緊攔着他說道:“no,契科夫。我說的和你想的不一樣。”
“現在我們必須要談一些交心的話了,你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在這麼?”他第一次看見了契科夫擰起來的眉毛,知道了自己已經觸及契科夫的逆鱗,如果不是有之前的自我介紹當鋪墊,他一定不會這麼做:“我不是在對你說教,而是和你一樣面對一個叫‘權力’的惡棍。這個惡棍就像是小屁孩在陽光下倒映在牆上的陰影,它的存在不在於個體實力,即便身軀小到讓你可以忽視,但他的一句話就能調動一部叫做‘國家機器’的全部力量。”
“你忘了自己是怎麼被這個陰影一步步逼着穿起警服的嗎?還是你忘了就在剛纔所發生的,我面對fbi探員的時候,明明身邊有一個可靠、強壯,能把他打到連昨天晚上去酒吧裏喝的飲料都吐出來的慫貨的那一秒,是怎麼勸你壓制住怒火,耐心的和對方交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