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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科夫,你是一個英雄,你是個可以在閃光燈下備受敬仰的屠龍勇士,你本可以和你那臺猛禽一樣顯眼,在沒有能力對抗陰影的時候,幹嘛毀了自己?”
好像,並不是什麼壞話……
契科夫在聽週末訴說出‘權力陰影’這番理論時表現出本能的討厭,奇怪的是,對方的語言讓原本處於禁區裏的‘說教與心靈雞湯’變得像是一個征戰沙場多年的老兵所說出的心裏話,這些話直白、易懂,沒套用各種案例,沒提起任何一個不久之前還被警界關注的新星最後卻遭人唾棄的慘劇。
週末的這些話在契科夫耳朵裏能慢慢融化,變得不再生硬,與他岳父和他說的教條不同。
週末看着契科夫臉上的表情在一點點轉變下,他繼續說道:“咱們得找一個理由對那些不法分子掄起拳頭,不是讓他們用一身的傷去投訴我們。”
這些話能讓契科夫所接受的重要原因是——位置相同的共鳴,週末時時刻刻都在使用我們、咱們之類的詞語,他用言語把兩個人死死困在一起、背靠着背,想讓一個莽漢懂得‘集體、拍檔’的含義,讓一個武力值爆表的傢伙明白個人英雄主義會害了最緊密的夥伴,就要用他能聽懂的詞兒,不是去告訴他,他的行爲違反了警務條例第幾款第幾條會受到什麼懲罰、‘你這麼做不光坑害你自己,還有我’,這樣瞬間會將兩個人分割成兩個個體的語句。
如此一來,契科夫的抗壓性纔不會反彈到自己身上。
“周,你看見了嗎?那些小混混瞧咱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沒有--卵--蛋的廢物,什麼時候這個世界上的混混可以向真正的男人宣戰了?”
契科夫沒有抵抗,週末聽得出來,他只是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