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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內這麼說着,幾個太學的學生順其自然的坐了下來。
“那也比你懂得多。”蔣七郎笑眯眯接口。他原就是出身將門,薛衍所問之題旁人雖不能達,但是他們這些世家子弟縱然所知不全,卻因耳濡目染,到底比滿門中只知讀書求經義的書生們強多了。又有許六郎、韋四郎、方五郎等人在旁查遺補缺,一時間倒也將薛衍方纔那些問題回答個七七八八。
王志澤等人平常在學院裏只知清談辯難,偶爾寫策論也只是從大義出手,向少能聽到這些鉅細實務。何況大褚官場風氣也都是慕翰林清貴而避地方庶務,王士澤等人以前從來不覺得這些實務有何值得關注之處。只知道學好儒家經典,將來入朝爲官報效朝廷。但是這報效朝廷的具體過程和手段卻從未想過。
今日被薛衍這麼一問,倒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這些。更在聽過許六郎等人的回答後,明白世家子也並非是他們以爲的那樣一無是處——至少於眼界和做官的手段上,倒是比他們更熟悉一些。
但是王士澤等人卻並不灰心自怨,既然知道自己的不足之處在哪兒,平日裏多彌補一些便是了。張子游因笑道:“向日我們在學院裏只曉得通讀經義,這些朝廷庶務原也不是我們能接觸到的。正所謂不知者無罪,雖然我等身份所限,不能閱讀朝廷邸報,但平日裏多讀一些地方誌還是可以的。那些地方誌裏頭均描寫了各州府的風俗人口等事,看來倒是對我們頗有益處。”
王士澤等人聞聽此言,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深以爲然。
薛衍等人隔桌相坐,也對這些太學學生的進學之心頗有感觸。
孫大家端坐於正堂,眼看着太學學生和國子學學生的一番爭論就此化干戈爲玉帛,不覺笑着稱讚雙方好氣度。又寒暄了幾句緩和氣氛,這纔開始今日的正題——做席糾。
說來生澀拗口,其實就是一種行酒令。形式頗爲複雜,又要對詩又要吟詞又要唱曲兒,反正薛衍鬧了半天也沒弄明白。
太學的王士澤等人眼見薛衍果然在接下來的一系列行酒令中只坐壁上觀,三箴其口,也都沒什麼好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