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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全賢珠仍向家屬索要兩千萬贖金,直到逍遙十幾年後,才逮捕歸案。在這十幾年裏,樸娜麗的母親風雨無阻的舉着爲女兒申冤的牌子站在警察局門口,不哭不鬧。
她就那麼一直固執的期盼着、守望着,容顏衰老了,頭髮也白了,腰背都佝僂了。李材韓警官說,這十幾年裏,樸娜麗母親流過的眼淚加起來足有25公升。”
他重重吸了口煙,望向住院樓某座窗口熹微的燈光,模仿着那位李材韓警官的語氣,似乎回憶起那種熟悉的口吻,“所以一定要讓罪犯受到應有的制裁啊,光是聽到富江椰子被仟污、被墮跆、被羞辱,我們就這麼痛苦了,可想而知當時的女孩得是什麼樣啊?
被害者流下的眼淚都能匯成一片海了,而警察唯一能爲她們做的,也就只有一副手銬了,這纔是從事警察這份職業的意義,不是麼?”
神尾楓愕然停在了奧寺的身後。
不是因爲他說的這番話過於沉重,而是其背後隱藏的寓意。
神尾楓被天空淅瀝的雨點一滴一滴砸在臉上,他想着剛剛奧寺眼角掠過的抽搐,邏輯思維彷彿再次被覺醒了一樣,沒有任何徵兆的,也沒有任何合理分析的,察覺出了異常。
此刻,黑夜,站在身旁抽菸的這個師兄,是否還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個師兄?
他彷彿一個陌生人,渾身佈滿了殺戮的氣息,而那個熟悉的奧寺,似乎被一具邪惡的靈魂佔據軀體,被短暫的封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