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望着師兄呢喃的背影,神尾楓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問道:“師兄!你,你剛纔說的所謂困徒效應、洛卡德物質交換,都是糊弄我的吧?你的真實目的,仍是想殺了惠理樺,對不對?”
“我想殺的人多了,我還想弄死我妻善舞、早川春田律師,以及素媛案的趙鬥順、熔爐案的金亨俊呢。前年東京電力公司剛對民衆做出‘不輕易向海洋排放核污水’的書面保證又立即毀約的時候,我想斃了社長跟整個電力公司領導層。”
奧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是,你說的沒錯,我是因爲純子才關心富江椰子的案子,更把惠理樺視作跟殺害純子那名精神病一樣罪惡滔天的犯人,恨不能千刀萬剮了他。
我也沒必要在這種問題遮遮掩掩,神尾,我就是希望他死,難道你不想嗎?”
師兄的聲音猶如魔鬼的蠱惑,神尾楓噎住,天空之上,雨點似乎也比剛纔細密了好多,冰冰涼涼貼在臉頰上,將那股不知是羞愧還是憤怒的滾燙盡數熄滅。
他驀然回想起《素媛》中的某個場景:天真爛漫的小素媛,在一個恐怖的雨天被酒鬼拖進巷子裏殘忍強暴,滿身傷痕的素媛奄奄一息躺在病牀上,對爸爸媽媽問——‘那天,大叔走過來,我想直接走掉,但覺得下雨天應該幫大叔撐傘。他們都說我錯了,我做錯了什麼嗎?’
憤怒當時衝昏了頭腦,熱血小青年神尾楓恨不能衝進電視機弄死趙鬥順,去雨巷裏保護那個白璧無瑕笑靨如花的姑娘……
如果那天晚上,富江椰子的屍體真的被沉屍水塘了,那麼現在會是怎樣?
大概孤獨的沉在河底淤泥當中,被那些快發臭發爛的魚蝦啃噬皮肉,最終化爲一堆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