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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都樂了。
這小子讀過的書可真不少,書袋子掉得總那麼妙。
這要是換個十幾歲的少年郎來講,聽着不免有些輕狂自大,可文哥兒才四歲,四歲不就該想到什麼說什麼嗎?
他能記得住這些詩文已經很難得,就不求他句句都用得精到了。
雖是在李東陽家設宴,各家卻也都帶來不少喫的喝的助興,這可比宮廷御宴要自在多了也豐富多了。
宮廷御宴菜色都是固定的,不用喫完這道菜都能猜出下一道菜要上什麼,哪裏有這種聚會這麼有意思。
吳寬帶來的了兩罈子糟板栗和糟地慄。
用的都是蘇州那邊慣用的糟滷,選的是去年秋天風乾的板栗和地慄,做出來都是上佳的下酒菜。
地慄也就是荸薺,有些地方叫馬蹄,反正都是一樣東西。
這兩種“慄”,一個高懸樹上一個深埋地下,最終竟都成了大夥的盤中餐,叫人不得不感慨造物之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