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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寬把它們帶來,就是覺得這兩種“糟慄”擺在一起頗爲有趣。
文哥兒沒見過這東西,主動跑過去幫吳寬提其中一罈糟地慄,接着便順理成章地湊在旁邊看吳寬把壇蓋打開。
一股子淡淡的酒香先飄了出來。
文哥兒吸了吸鼻子,覺得這味道怪好聞的。
糟貨的“糟”字就是“酒糟”的糟,滷出來的東西大多帶着點米酒獨特的醇香,還沒喫進嘴裏就有點暖烘烘的醉意了。
文哥兒好奇地問:“這是可以直接喫的嗎?”
丘濬冷哼道:“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一天到晚淨想着那口吃的?”
哪怕是一樣的做法,糟地慄喫着卻是截然不同的口感,一口咬下去格外地爽脆甘甜。
真就是怕什麼來什麼,文哥兒正琢磨着怎麼才能躲過這次作詩呢,就聽李東陽笑道:“文哥兒,你要不要也來一首?”
吳寬能說什麼,吳寬只能說“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