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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聽文徵明講話,哪裏知道他和唐寅一樣大!
唐寅十五歲就以第一名的成績考進蘇州府學,往來的多是風流灑脫之輩,自己也能詩能畫,日子過得相當瀟灑快意,哪裏樂意聽這等掃興的勸說。
不過對這位被他們老鄉兼狀元前輩收爲弟子的小神童,唐寅還是很有興趣和文徵明他們聊聊的。他說道:“我在蘇州也聽過他那道《討‘金蓮癖’檄》,你說他才四歲大,上哪知曉旁人‘文必金蓮’的?”
這個年紀的小孩兒上哪兒聽淫詞豔曲、看香豔傳奇?
文徵明說道:“他不是說了嗎?是那位錢狀元給他講的。”
唐寅他們這才知道原來還有個寫了致謝名單的版本。
唐寅一拍大腿,樂道:“怪不得突然連匏庵先生他們都在痛罵‘金蓮癖’,原來是這小子挨個點了名。這小孩兒膽子可真大!”
座中的可都是聰明人,哪會想不明白其中關竅?
祝枝山也覺得這小子膽子夠肥的,也夠得他那幾位老師的喜愛。
換成他們這麼做,別說讓老師寫詩相和了,恐怕只會當場被老師逐出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