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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人顯見都認得這人,聞言頓時都竊笑起來。
這人父母死得早,根本沒成親,平時可謂是一人喫飽全家不餓。
他自己也沒甚長遠打算,攢了錢便去尋那些藏在窮街窄巷裏的暗娼快活幾天,沒錢了再出來尋摸點賺錢的活兒幹。
他那相好的就是個窯姐兒。
一個是什麼活都得接的臭幫閒,一個也是什麼活都得接的窮暗娼,都是對以後沒啥指望、過一天算一天的人,就這麼窮酸地處着唄。
都是一條街上的,彼此自然相互認識,是以那長着絡腮鬍子的幫閒這麼一說,周圍人自然鬨笑起來。
文哥兒沒想到第二筆生意就有人故意來擠兌自己。
不過他既然想好了來大街上擺攤,便是不想只抄聖賢書上的之乎者也。
文哥兒沒理會衆人的取笑,他把小身板兒坐得越發端正,繃着一張小臉提起筆認真詢問“你平時喚她什麼呢?寫信最開始就得寫上稱呼。”
那幫閒見文哥兒還真認真發問,倒是一下子啞了,臉色那笑嘻嘻的促狹表情都收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