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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窯姐兒哪有什麼值得寫到紙上的稱呼呢,別說她們家裏不一定會專門給她們起獨屬於她們的名兒,便是起了她們也不好意思在這種行當裏用、
大抵都是看聽那些有名氣的名伎取個名號喚作“花想容”,她們便學個“阿花”“阿容”。
更多的,她們想不出來。
便是想出來了也不會有人記得住。
倒不如不想了。
“喚她心肝?”那幫閒搔搔後腦勺,想了半天才想出這麼個稱呼來。
這還是兩人胡混時隨口學人喊的。
衆人聽了“心肝”二字,又是一陣鬨笑,倒把那存心來戲弄文哥兒的幫閒笑得有些而紅耳赤。
文哥兒還是坐得板正,點着小腦袋錶示自己記下了這個稱呼,又問幫閒要給他相好的寫點什麼。
他這般認真的表現,旁人也不好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