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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求他寫序倒是求得勤快,寫了新東西卻不記得拿來給他看幾眼,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小混賬!
文哥兒哪裏知道怪自己沒把文章帶回來的不止是作文老師,他等到元宵長假跑去老丘家想打聽一下作序進度,就聽到老丘酸溜溜地說:“你怎地不去找王介庵給你寫?”
文哥兒摸不着頭腦,好奇地追問:“王介庵是誰?我又不認得王介庵!”
丘濬心情稍霽,繃着臉給他講了一下,王恕,號介庵,喊他一聲王介庵多正常。
明朝文人是最愛起別號的,有的人甚至每個時期給起一個,自己一個人就擁有幾十個別號,所以有“別號濫於明”之說。
到了明末,甚至有人諷刺說讀書人當了官第一時間乾的兩件事就是“改個號,娶個小”。
娶個小,就是當了官有資格納妾了,趕緊娶個小老婆高興高興。而時人居然把“改個號”和“娶個小”並列,可見他們多愛用這玩意來表現自己的春風得意。
像王恕,他早年號介庵,臨老又新取了個石渠。要不是丘濬這種入朝三四十年的人,都不會再喊他王介庵的!
聽了丘濬的解釋,文哥兒不由問:“那您有別號嗎?”
丘濬道:“這有甚好起的?不過旁人都喊我‘丘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