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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哥兒記得那個莊定山也是以自己老家爲號,聽丘濬這麼一說,忍不住驚奇起來:“那我以後豈不是要叫王餘姚!”
丘濬道:“你們餘姚人才無數,估摸着輪不到你叫‘王餘姚’。”
別的不說,他爹和他老師就是“餘姚兩狀元”,哪裏輪得到他個毛頭小子佔了這個稱呼。他也是佔了大明一朝瓊山遠離京師、文風不盛的好處,才被人喚作“丘瓊山”。
文哥兒聽丘濬這麼說,頓時放下心來,咕噥道:“那還好,不然王餘姚聽起來怪怪的!”
文哥兒從來都不用別人搭理,他自己就能把每件事說出花來。
得知每個階段都能起別號,他頓時就來了興致:“那我今年署名王五歲!明年就署名王六歲!”
他還很惋惜早前沒早早這樣署名,要不然他還能留下王三歲和王四歲的珍貴墨寶。
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不如就不說了吧。
文哥兒和丘濬嘮嗑了半天,纔想起丘濬一開始叫他找王恕去,這又是怎麼個說法?他有點納悶地追問丘濬是咋回事,才知曉丘濬是和李東陽一樣在怪他不把文章拿回來給他們看呢。
文哥兒自然又給丘濬解釋了一番,並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小本本,給丘濬講起自己忙碌這一旬的許多見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