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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奧一口氣說道。
郭文章擺擺手，略帶嘲諷地說：“逃幾個精神病者就想攪亂幹部考察活動，未免太天真了，但焦點嘛……那邊真在荷蓮島對岸沿線部署人手嚴陣以待？”
他所說的“那邊”即指市長劉餘勝爲首的正府領導班子。
“郭書記，我親耳聽到他給孫市長打電話，然後轉達給我，強調任何船隻和人員。”
“唔……”
郭文章陷入沉思。
朦朧柔和的落地燈陰影裏，這位掌控衡澤六年的市委書記顯得深沉而神祕，即便田奧這樣追隨十多年的老部下很多時候都無法忖度其心思，更多隻有敬畏與無條件服從。
良久，郭文章突然問道：“關於那個女孩子畏罪自殺，外界什麼反響？”
這也是田奧最想不通的，可在大領導面前可不能流露半點私人情緒，他謹慎地說：“事情捂得很緊，知曉者不多，不過……昨晚被摁着簽字的確有人莫名其妙，認爲程序有點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