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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髮劑成分複雜，要注意控制次數。”郭文章轉而道，“逃逸的7名精神病患者有着落了？”
“向郭書記彙報，兩小時前在牧馬灘東側連船帶人一舉抓獲，但小輪船上只有6人，還有1人下落不明！”
說到這裏，田奧嘆了口氣：“沒法審訊，6位大爺真是精神病患者，語無倫次毫無邏輯。”
“向孫市長報告了嗎？”郭文章關切地問。
“沒有，參與抓捕的都是信得過的兄弟，我下令嚴密封鎖消息，您是第一位知道的市領導。”
“逐級上報程序還是應該履行，注意時間點把握就行了……”
郭文章滿意地笑了笑，捋捋頭髮道：“老田覺得下落不明的那位精神正常，是嗎？”
田奧道：“漆黑一團的夜間在近海操縱小輪船開到100多海里外的牧馬灘，精神病患者絕對做不到——精神鑑定要素之一就是能否長時間集中注意力。小輪船漂泊在視野開闊、容易救援的牧馬灘水面，又不讓船上6人上岸，我懷疑那人故意把船隻和人交到警方手裏避免事態惡化，至於他本人大概已經逃之夭夭。”
“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郭文章問。
“製造混亂動盪，擴大負面影響，引起省考察組注意，讓荷蓮島成爲各方注意焦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