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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可能是，不然他不會這鳥樣。
陳遠其實猜錯了，文方正不高興是因爲王欣然。
文方正今天來部裏辦點事，辦完到王欣然辦公室坐了會。
對這位栽培自己的老領導，王欣然是很尊敬的，泡了好茶招待。
閒聊中，文方正有意無意問起那晚在黃原程敏請客的事，王欣然知道他很關心，就實話實說告訴了文方正。
文方正聽完皺起了眉頭，怎麼王欣然說的和程敏告訴自己的大不一樣？
這些日子，文方正日思夜想的就是自己扶正的事，爲了搞定徐傑恆當上報社一把，文方正煞費一番腦筋後，想到了在江東日報社擔任總編輯的恩師程敏，覺得他應該能幫自己說上話，能給徐傑恆施加一些壓力。
於是文方正狠狠心，買了貴重禮物去了黃原，找到程敏，拜託程敏幫自己這個忙。
看在昔日愛徒和貴重禮物的份上，想到徐傑恆是自己的老部下，想到徐傑恆在江州的工作有求於自己，程敏覺得把握比較大，就痛快答應下來，利用徐傑恆來黃原開會的機會，設了那個飯局。
飯局結束後，程敏明知徐傑恆是不會給自己這個面子了，但又不想在學生面前丟份，也不能對不住文方正的貴重禮物，就對文方正神侃了一通，說徐傑恆在酒桌上對自己如何如何尊敬，對他當年的提攜如何如何感激，在自己提出文方正扶正的事情後，徐傑恆當即表示，一定會認真慎重考慮自己的意見，努力不讓老領導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