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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鵑稍稍皺了下眉頭,隨後站起身:“你們先找着,照片給我,我派人去問,咱雙管齊下,提高效率。”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麼辦了。蘇鵑給找了間空辦公室,擺好桌椅,放上飲水機,將他們安置好,又風風火火地離開了。先找毛竹村的,沒有再往其他區域擴。秦驍說,以前來這邊辦案的時候就發現,有些女的結婚不領證不遷戶口,人在夫家但戶口還在孃家,要考慮“黎蘇”有這種情況存在的可能性。楊樹根說“齊露”有個孩子,依照其年齡推算,大概率是在老家生的,所以她未必是毛竹村人。又或者她結婚遷出了戶口,但孃家是在毛竹村,總而言之,能查的先篩一遍。
九九年的毛竹村,登記在冊的有八百多口人,刨除男的,還剩四百個女的。再按年齡篩,符合的不足一百。很快就對比完了,不出意料,沒有,而且村子裏也沒有姓齊的。只能繼續擴大對比範圍,時間在“唰唰”的翻紙聲中飛速流逝。
“副隊,我餓了。”
七點整,洪也的肚子和隔壁《新聞聯播》的片頭曲一同響起。唐喆學聞言放下手裏的文件夾,搓着酸澀的眼眶問:“想喫什麼?”
“都行,就是別給我方便麪了。”連着喫了兩天方便麪,洪·不怕喫苦·也的人設接近不保,“聽說這邊酸湯魚好喫,要不咱去喫酸湯魚?”
秦驍不屑撇嘴:“你是來旅遊的還是來工作的?”
他可瞧見了,在高鐵上,這丫頭刷了好幾個小時的小紅書做攻略來着。
趕在洪也瞪眼之前,唐喆學抬抬手:“對面就有家酸湯魚,走,咱去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