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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有人替自己撐腰,洪也衝秦驍一吐舌頭:“還是副隊心疼我,驍哥你就是隻鐵公雞。”
嘿你個沒良心的小兔崽子——秦驍倒是瞪起了眼——去青海那次,我少你一頓肉了?小馬屁精,帶你喫頓酸湯魚就是好人了?
要說唐喆學這好人當的,性價比相當高。菜市場的草魚都得賣十幾塊一斤,可這家店一盆酸湯魚才賣三十八,而且是整條活魚現殺。其他素菜六到八塊,葷菜十二到二十,掐指一算,仨人急頭白臉喫一頓都不超過一百。不知道是老闆做慈善還是本地物價過於低廉,但想想昨天在賓館樓下超市裏看見的商品價籤,感覺真沒比其他地方便宜到哪去。
價廉,品質卻很有保障。酸湯魚是肉嫩湯鮮,擓一勺湯拌大米飯都能幹它三碗的節奏。八張桌子,坐了五桌客人,唐喆學環顧一圈,看到幾個熟面孔——派出所的警員,又聽他們管忙進忙出的老闆叫“靳所”,不由有些好奇。
老闆得七十開外的年紀了,乾瘦乾瘦的小老頭,背略微有點駝,手腳卻是麻利,跑堂傳菜結賬皆他一人忙活。而且這老爺子給客人點菜不用紙筆,全在腦子裏,一盤菜也不會上錯,算賬也算得很清楚,哪一桌該多少錢,分毫不差。
他悄悄問旁邊那桌一個面熟的警員:“這老爺子,啥來頭?”
“這我們以前的老所長,靳勇。”對方一臉自豪的,“他在所裏幹了四十年,退休了閒不住,跑對面開一小飯館,十來年了,不爲掙錢,就圖個腦子別閒着。”
怪不得腦瓜子那麼利索,唐喆學頓覺瞭然。等會,幹了四十年?那……他忽然冒出個想法,偏頭和秦驍耳語了幾句。秦驍眼睛一亮,頻頻點頭。
看他倆交頭接耳的,洪也嚥下滿嘴的食物,好奇道:“有啥話不能當我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