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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生氣,所以一直等你消氣。”這是費雨橋對自己消失近一個月的解釋,又補充,“順便去新加坡談了個很重要的項目。”
同時,我這位風度翩翩的先生還很誠懇地就某件事情跟我道歉。可是我一時想不起來他因爲什麼事情跟我道歉,我想我是被莫雲澤氣糊塗了。不過在他擁抱我的剎那,我聞到了一種沐浴露都沒辦法沖掉的若有若無的香水味,我從不用香水,所以對香水異常敏感。而且那香味似曾相識,我好像在哪裏聞到過,可是又怎麼都想不起來……
我忽然很欣慰,他能顧及我的感受,來見我之前特意用了沐浴露,以洗去那種香水味,可見他還是很在意我的。於是我欣然接受了他的道歉,與他一起共進晚餐,有說有笑,彷彿一切都不曾發生。我很是詫異,楊醫生明明說我精神狀況有些失常,我怎麼又正常了呢’
服香鬢影的餐廳裏,我在消滅最後一個香菇的時候尋思着,是莫雲澤刺激了我,還是費雨橋身上的香水味刺激了我?
用完晚餐回到家,費雨橋將我徑直抱回臥室,三下五除二就將我剝得光溜溜的了,他對着我的裸體深吸一口氣,“你的肉都到哪兒去了?”
他的意思是我太瘦了。
我嗤嗤地笑起來,我一笑,他也笑了,俯身親吻我,從耳垂到鎖骨,到下巴,到胸口,我被他弄得很癢,像條泥鰍似的扭來扭去,更大聲地笑起來。如此滑稽,如此荒唐,莫雲澤說得對,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並沒有人逼迫我,我現在就是在賣,也是自願的。我有什麼好自怨自艾的。
賣?那我身上的這位先生豈不成了……
“哈哈哈……”我笑得要抽風,又踢又踹,愈發激起了費雨橋的征服欲,猛然一挺,我疼得倒抽一口涼氣,本能地箍緊他的脖子。
“還笑嗎?”他停止動作,盯着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