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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邊,都是這種天才,襯得我黯然無光。
但是,我很快就發現,我對這個曾經的冰山男的瞭解,其實還遠遠遠遠不夠。
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人不可貌相。
對於這個曾經被我認爲冷若冰霜,但絕對十項全能的秦子默而言,尤其如此。
因爲,沒過多久我就發現,這個秦子默,不僅是路癡,還幾乎是個生活白癡。
真不知道這麼多年,他是怎麼安全活到現在的。
首先,他買東西從不講價,怪不得校門口那些賣電話卡、賣小喫、賣碟片、賣書等等等等的小販們看到他,都笑得那麼歡快,敢情他就是一頭呆頭呆腦的待宰羔羊。
還有,他洗衣服的聲勢,絕對是空前絕後。有一次,我跑到他宿舍,剛到門口向凡神神祕祕地向我招手:“噓,別出聲,我帶你去看子默怎麼洗衣服。”我跑到水房前躡手躡腳地偷看,就看到水房裏一副空前熱鬧的樣子,他站在那兒,手忙腳亂,旁邊放着七大盆八大桶,然後,也不知道怎麼放點洗衣粉,隨便攪一攪,就飛快地把衣服拿出來。我掌不住大笑。他無措地站在那兒,一臉無辜。
並且,他從不知道要把淺色的衣服和深色的衣服分開洗。我有點知道了,爲什麼他姨父母給他買的衣服幾乎都是深色的,顯然是有絕對的先見之明。我笑,我嘆氣,但是,心裏是暖暖的,帶着一些酸楚。
以後,我一直幫他洗衣服,他幫不上什麼忙,乖乖地,負責漂洗,負責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