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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不關心那些八卦新聞。我和沙沙一向是不八卦毋寧死,因此,我喜歡唧唧喳喳跟他講各種花邊緋聞,奇聞佚事,他也一直好脾氣地聽着。突然,有一天,他不知在哪看到的報紙,疑疑惑惑地問我:“汐汐,黃宏和英達是夫妻嗎,爲什麼英達排練黃宏要給他送棉襖?”
我聽得瞠目結舌,說給沙沙聽,沙沙也大笑。
他還挑食,從不喜歡喫刺激性的食物,遇到不喜歡喫的香菜,芹菜,洋蔥啊什麼的,就骨朵着嘴,小孩似的委屈,然後,細細觀察我的臉色,再慢慢挑出來。
從來,我們出去喫鴨血粉絲的時候,他都不要香菜。
到現在,我去喫鴨血粉絲,也習慣性地說:“老闆,不要香菜。”
真不知道,那麼多年異國他鄉的生活,他是不是……還是這樣?
除了一些宛如孩子般的生活習慣外,子默對我千依百順。
他經常陪我去打球,去游泳,去食堂喫飯,替我佔講座座位。
每晚上自修的時候,他都給我帶上一個蘋果,然後,休息的時候,削給我喫。
每天我下課,走下管理樓,一眼看到的,就是斜倚在那顆老榕樹下的他,微笑着,手裏拿的,不是橙汁,就是可樂。他知道我一向喜歡喝這些沒有營養但對胃口的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