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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一個瓷枕便砸了過來,僕從心驚膽戰的瞧着也不敢躲。
但好在這幾日陸啓成被傷痛折騰得眼花體弱,那瓷枕扔出來卻是沒了準頭。與僕從差了大半個身位摔了出去,然後“砰”的一聲在他身後炸開了,飛濺的瓷片打在腿上還有點疼。
僕從看着暴怒的陸啓成不敢再說話,又不敢擅自退出去,只得埋頭收拾滿地的狼藉。
齊伯便是在這時候走進來的,他看了眼滿室狼藉,花白的眉毛便忍不住皺了皺。不過想到陸啓成的傷勢,他還是到底沒說什麼,只道:“少主的傷,還得好好將養纔是。”
陸啓成在齊伯面前倒是收斂了些,隻眼中仍是醞釀着暴躁,他問道:“齊伯,查出來了嗎?”
齊伯揮揮手將那僕從打發了出去,這才沉着臉答道:“沒有。馬車沒問題,拉車的馬也沒問題,車伕和小廝審到現在,連帶着他們的家眷,什麼都沒有審出來。”
當日的驚馬許是陸啓成倒黴?可這樣的結論卻沒人敢信。
陸啓成當然也是不信的,他冷笑兩聲,忽的扯下了臉上的紗布。但見那紗布之下鮮血淋漓,本該癒合的傷口,不知怎的過了幾日都不見好轉,看上去甚至更猙獰了:“齊伯,你別跟我說我臉上這傷就是尋常的傷,受傷也都是巧合。若非有人下手,若非有人下手……”
說着說着,陸啓成的眼睛就紅了起來,暴躁的怒意宣泄而出,但他心裏卻是惶恐的——不是他多愛惜容貌,而是容貌對他今後的命運影響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