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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陽的沉默持續了一路,直到回了公主府,直到躺在榻上開始補眠,也沒有再開口。
陸啓沛同樣沉默。她沒有爲自己辯解什麼,也沒有打擾祁陽的心緒,只一直守着她。守着她回府,守着她入眠,而自己與她躺在同一張榻上,疲憊至極卻無論如何也睡不着。
與之相反的是,祁陽雖也有滿腹心事,卻意外的很快睡着了。
陸啓沛聽到枕邊輕淺的呼吸,忐忑不安的心終於漸漸平靜下來。她又聽着那呼吸聲等了好一會兒,最後在睡意襲來前小心的掀開錦被下了牀。
祁陽沒有被驚醒。
陸啓沛重新穿戴整齊,又取了件暗色的披風披上,這才悄無聲息出了門。
就像祁陽問的,這次朝陽樓之事多半與謝遠脫不了關係——他雖然死了,但卻不代表他手下經營的勢力也隨之土崩瓦解,尤其是在梁國,謝遠的勢力根本沒受打壓。而陸啓沛知道,齊伯想要復仇的心從來沒有變過,且陸家與謝遠的勢力,其實也並未分割得十分明晰。
如果齊伯聯絡上了謝遠殘留的勢力,謀劃了這一場刺殺……在完全避開陸家勢力的前提下,齊伯行事想要瞞過陸啓沛也不是不可能。
陸啓沛心情沉重,之所以在祁陽面前底氣不足,也不是因爲謝遠是她父親的緣故。更多是因爲齊伯,因爲齊伯年初見面時就表露出了異常,可她卻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
如果,如果她當時上心了,嚴查之下是不是就不會發生昨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