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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念頭自升起開始,便在陸啓沛腦海中徘徊不去。使她愧疚,使她不安,使她一刻也等不得,當晚便要去陸府向齊伯問個究竟!
陸啓沛這樣想着,也這樣做了,大半夜又出門往陸府趕去。
路上她已經想過要如何開口質問了,然而等馬車停在陸府後,她下車時卻怔了怔——上元剛過,便是爲了喜慶,別家門前掛着的也都是大紅燈籠。只有陸府,門前掛着的卻是兩盞白燈籠,在這一片喜慶的色彩中,顯得格外寂寥冷清。
府門外掛白燈,一般情況下都是府中有喪事。然而陸府外只有白燈籠卻並沒有掛白幡,而且陸府的主人只有陸啓沛一個。如今陸啓沛好好的,陸府的白燈籠代表着什麼,便顯得微妙了。
陸啓沛看着那白燈籠有些怔忪,旋即想到什麼,臉色微變。
她幾步上前,扣響了大門,門房很快將門開了,陸啓沛卻注意到對方腰間纏着白色的孝布。門房見她深夜歸來也不意外的樣子,只讓開門道:“公子回來了?”
陸啓沛眉頭緊皺,問道:“門口的燈籠,還有你腰間的孝布,是怎麼回事?”
門房聽她這樣問反而有些詫異,旋即便答道:“是齊伯。齊伯年事已高,今早便去了。晌午府中便使人去了公主府通稟,只是公子當時不在府上……公子這是沒得到傳報嗎?”
陸啓沛聞言眼眸微動,便了然了——當是她與祁陽今晚回府時臉色太過難看,讓公主府的僕從不敢通稟吧?畢竟齊伯說到底,也只是陸府的一個管家罷了,陸啓沛和陸府還不太親近,在外人看來實在犯不着爲他觸了公主與駙馬的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