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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看來她非得爭取到較多保障再前往唐朝比較妥當,否則一到了那裏,豈不是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糗態百出。 「契兒啊!那我可不可以再問你一件事?」嚴子蓉露出奸商的嘴臉,打算開始利用契兒慚愧欲補償的心態爲自己爭取一些優侍。 「呃……」契兒再次心中毛毛地看着嚴子蓉光明正大的露出意有所圖的神色,心中不禁志忑起來…… 唐 京城 定北王府 春風和煦,和暖的斜陽映照在窗上,染了一室溫暖的秋香色,更添慵懶氣息。 略低頭的男子正坐在一張大椅上,面前用上等紅檜木製成的巨大書桌上擺着一本攤開的帳冊,旁邊則堆了好幾疊同樣的冊子,他的身後矗立了幾座同樣是檜木製成的大書櫃,上面整整齊齊擺列了各式書冊。 突然,原本專心的男子若有所思的抬起頭,不經心的擱下手中的筆,一對劍眉微微蹙起,深邃冷凝的雙瞳若有所待的望向窗外,片刻後,他纔將視線收回,再度專注於帳冊。 須臾,門上傳來一聲輕響,門扉被一隻白嫩的小手推開,一名美豔女子搖曳生姿的走入,手上端着白瓷湯盅。隨着婀娜豐腴的身子走近書桌,由她身上發出的濃郁豔香也飄散室內,而她那雙滿含騷蕩熱情的眼眸則直凝着坐在書桌後那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流露出癡迷的目光。 定北王爺靳茗雷本是京城最大的「茗記商行」的主事者,多年前曾因他人惡意的挑釁及蓄意破壞商行的聲譽,惹得當時年輕力盛的他以身懷的絕技「奔雷掌」,一掌擊斃帶頭侵入靳府的惡人高手,因而一戰成名,京城內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當時尚未駕崩的先皇聽聞之後,下旨命靳茗雷入宮教導當時仍是太子的當今聖上。 靳茗雷雖不樂意卻也只能無奈的勉強入宮,不料幾年下來,在他寥寥可數的往返中卻反而成就了他與太子之間的情誼。 皇上崩殂,太子登基後,極力想延攬靳茗雷入朝爲官,最後在靳茗雷的堅拒之下,當今聖上只好放棄勸說,但仍賜封他爲定北王爺,他的父親靳正茗則封爲定國公,表示對他的重視與關照,另外還賜他兩名侍妾,令旁人欣羨不已。 靳茗雷本身條件頗佳,早已聞名京城,他不僅有着出色的外貌,健壯高大的體魄更添霸氣,一雙勾魂攝魄的黑眸不知迷倒多少姑娘的芳心,再加上富可敵國的財富及定北王爺的頭銜,更是令家有待嫁之女的人家趨之若騖,只可惜至令他都未訂下親事,至於這會兒進書房的杜如玫,也只是託當今聖上所賜,纔有幸成爲他的侍妾之一。 「如玫,我記得已交代過書房不是你能來的!」 徐緩微慍的嗓音響起,震醒站在書桌前發呆的杜如玫。 靳茗雷抬起頭,看不出任何情緒的黑眸正灼灼地睇着她。 杜如攻一愣,立即放下手上的白瓷湯盅,誘惑的搖着豐臀,繞過書桌,在靳茗雷的身側停下,薄紗下的白玉手臂放肆的繞上他的頸,微俯的嬌軀特意將胸前的一片白皙呈現在他眼前。 「王爺,你好些天沒上如玫房裏了,妾身生怕商行的事務累壞了你,所以特意準備了一盅補品來看看你嘛!」杜如玫嗲聲的撒嬌,豐腴的胸也不住的磨蹭他。 靳茗雷冷凝的黑眸閃過一抹精光,他一把將她拉到腿上,讓她跨坐着,俊逸的臉靠近她美麗的臉蛋,眼神邪佞的看着她,「這麼關心我?」 「妾身當然關心王爺。」她吐氣如蘭的嬌嗔着。 「別擔心,就算我再累,還是可以滿足得了你。」他邪笑的咬上她紅潤的小嘴,雙手已欺上她豐滿的胸脯,隔着肚兜用力搓揉、狎玩着。 「啊……王爺……」她嬌喘低吟着,一雙白玉小手探進他的衣襟內,撩弄他堅硬如鐵的胸膛。 水媚騷蕩的扭動女體,撩撥起靳茗雷一股直透下腹的熱潮,他粗魯的扯下她身上的輕紗與肚兜,讓她的上身完全赤稞,露出已然挺立的紅豔蓓蕾。 他一俯首粗魯的咬上綻放的花蕾,毫不憐借的啃咬,大掌則伸入她下身裙內,微使力的扯破薄如蟬翼的褻褲,中指直接插入她早已氾濫成災、水淋淋的穴內旋轉着。 「啊……」她面色酡紅的扭動下身迎合着,渾身散發出騷蕩冶豔的風情。 「嘖嘖,如玫,你簡直是溼得不像話了,喜歡我這樣弄你嗎?」他粗鄙的調笑着,冷凝的視線與手指淫邪的動作形成強烈對比,可惜杜如玫早已身陷慾海,毫無知覺。 「喜……喜歡……啊……用力點……王爺……」杜如玫瘋狂的擺動臀部迎合他粗大的手指在她的體內肆虐。 「你還真是懂得如何勾撩男人,夠淫蕩!」靳茗雷咧開狎戲的笑痕,手指不住的來回抽插攪弄她淫水狂流的穴徑。 接着他另一手解下自己的褲頭,釋放出已呈興奮狀態的碩大勃起,撤出在她體內的手指,強力的刺入她溼滑的體內,剽悍的一次又一次的貫穿她,動作之間毫不溫柔,純然是獸性的發泄衝刺。 「啊……」她抬首後仰,口中嬌呼的配合扭動臀部,雙手勾住他的頸子,淫浪的將自己豐滿的胸脯送到他的嘴邊。 靳茗雷也不客氣的順勢咬上暗紅的花蕾,下身則不停歇的挺刺,次次直挺入她的花徑深處。 杜如玫如癡如醉的承受着他粗暴的刺擊,心中得意萬分,自信的認定自已比另一個也是皇上所賜的侍妾黎阡阡更加讓他眷戀,只要他持續對她身體的迷戀,她相信很快就能得到心中一直覬覦的目標。 發泄完後,靳茗雷推開衣衫不整、全身酥軟的杜如玫。 「回紅雲閣去,以後不準隨便擅入書房,這次我就不追究了。」靳茗雷站起身,整整衣衫,冷肅的開口。 「可是王爺……」杜如玫嬌嗲的抗議着,微微噘起紅脣。 「你踰矩了!如玫。」靳茗雷的俊臉倏然出現厲色,口中吐出冰珠般的話語。 杜如玫心一凜,急忙道:「對不起、王爺,妾身知錯了,你別生氣,我這就回去。」她匆忙套上衣杉,快步走出書房。 須臾,房門再度被開啓,一名高大男子走進來,而剛坐下的靳茗雷立刻抬起頭,不輕易顯露情緒的黑眸流露出一絲焦慮的望着來人。 「祺,御醫診斷的結果如何?」 「大哥,御醫說查不出娘有什麼病徵,而且對於娘這三、四個月來日益虛弱且漸無法行走的情形也感到不可思議。」來人是靳茗雷的弟弟靳茗棋,他喟嘆一聲,難掩焦慮的俊臉是與靳茗雷有七分相似的模樣,只是少了靳茗雷的冷意,而他的身形也同樣高大健碩。 「連御醫也查不出來?」靳茗雷深思的蹙起眉頭,日中低語着。 原來靳茗雷與靳茗棋兩兄弟的孃親蘇雲兒,約莫從四個月前開始身體日益虛弱、四肢痠疼,猶如重病纏身,直至今日,體力持續流失的她幾乎已不能行走,成日得臥躺在牀,而這種情形比起四個月前的蘇雲兒,簡直是天壤之別,不禁令人懷疑。 靳茗雷找偏京城內外的名醫前來替孃親診洽,可惜每個前來的大夫皆查不出病因,於是他除了通令全國各地的「茗記」分行分別尋找有名的大夫前來京城外,他還親自前往皇城求見聖上,讓官中的御醫前來診視,想不到還是查不出原因。 「大哥,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靳茗棋問道,突然又難忍滿腹的疑慮而發出牢騷,「我真不懂,娘既非中毒也不是得了什麼重病,爲什麼身體會變成這樣?」 「棋,稍安勿躁,我已經交代下去,我們茗記商行在全國各地的分行已經開始尋找高明的大夫,一找到後即馬上護送前來京城替娘診洽。」靳茗雷沉聲道。 「那這些天你身邊的四大總管都不見蹤影,也是爲了這件事?」靳茗祺揚眉問道。